过一眼,只因他知道自己的名字必定会出现在第一列。
现在却迫不及待,带着浓郁的战欲询问手下:“第二个记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两名使徒把游乐场的项目几乎玩了个遍才过来,但手下们早就前来站场的。
闻言他回答:“差不多快四十分钟。”
四十分钟?
比第二名的三十分钟还长。
第七使徒眼中兴奋的战欲立马散了个干净,大失所望。
他不甘心地盯着记录板,越看越入迷,到了一种堪称狂热尖刻的地步,疯狂抖动的藤蔓仿佛要从瞳孔里抽条长出来。
“小羊。”第七使徒问,“你觉得这个叫宴初一的中洲人会是white吗?”
男孩垂下浓密眼睫,抱着白羊玩偶,似乎有些困乏了。
他第一次开口,没劲儿的声音像在呢喃自语:“white没有这么弱。”
“……”第七使徒瞬间冷静下来了,笑了笑,“是啊,那可是一连吃掉我们十一人的白色撒旦呀。”
第七使徒抱着男孩慢悠悠地朝外走去:“white心心念念的游乐场还没有我们那边好玩,我差不多要玩腻了。对了,你说那个叫谢叙白的神祇会是white吗?他的名字中有一个白字欸,而且性格好像也和white差不多……”
全然不顾几名属下被这惊心动魄的秘闻惊得冷汗直流,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