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语春:“他在本次计划里的权限处于最高级,他都知情。”
女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自愿的吗?”
谢语春说道:“有我们在,没人能够逼迫他。他是自愿的。”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女人用力地拿袖子擦干泪水,近乎尖锐地,咬字清晰地问,“在遇到那些打不过的怪物,或者在他快要挺不住的时候,面对敌人的诱惑、威胁,他屈服过吗?”
谢语春万万没想到她会问出这句话。
男人忍不住从后紧紧地拥住妻子,而女人带着哽咽,固执地盯着谢语春追问:“您能如实告诉我吗?”
“他屈服过吗?”
谢语春张了张嘴,又闭上,意外的情绪在胸口猛烈冲撞,直至一股敬意肃然而起。
她忽然对着女人端端正正地敬了个礼。
同时抬起头,不经意地看向高空。
那一瞬间,谢叙白感觉谢语春的视线是有穿透力的。
它仿佛察觉到自己的存在,穿透夫妻俩的身体,穿透遥远时空,隔着数不清的时间线,慈祥地看向了他。
谢叙白曾经做出的无数次挣扎,其他人或许不知道,但触及【时间】法则的她能看到。
谢语春仿佛在帮不能出声的谢叙白回答,铿锵有力:“他从未屈服,始终如一。”
女人怔愣着,高兴地笑了起来,笑得全身都在抖,不断爱怜地亲吻孩子的额头、小脸蛋:“是这样吗?我就知道,我的儿子真棒!……真棒啊!白白,宝宝……”
她忍不住看向男人,向孩子的父亲分享他的优秀,男人一样含泪,笑着肯定道:“嗯,咱们孩子真棒。”
临别前,不服输的男人轻拍孩子的脑袋,说爸爸妈妈会藏好的,你有什么想做的,尽管放心大胆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