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连忙拽住已经张开血盆大口的平安。
“等一下大家别激动!这个,呃,小家伙?我好像认识它!”
话音未落,委屈的呓语从谢叙白的脑海深处响起,稚嫩清脆,最多八岁。
【疼。】
【身体,疼。】
谢叙白一顿,再次朝触手看去。
触手的根部是一团漆黑的影子,像个无底的黑洞,可腾空,可贴地,横截面只有成人拳头那么大,导致更粗的部位被卡住,能伸展出来的长度有限。
它又只剩下半截,想要缠住谢叙白的脚踝非常艰难。
就是可怜巴巴呼痛的这一会儿功夫,滑溜溜的身体往下滑了好几厘米,差点掉在地上,连忙呼哧呼哧地又往上缠。
谢叙白见它没有攻击自己的倾向,伸手试图将它抱起来。
或许是触手受了重伤,蔫儿吧唧没力气,意外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