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光秃秃的凹痕。
在这样的前提下,游乐项目的帐篷还能笔直地立在原地,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写着“躲避球”规则的金属牌就立在帐篷前,玩的话不要求支付游戏币,但失败要付出身体的一部分作为惩罚。
底下一排猩红小字:惩罚后需要支付的身体部位,由店家凭心情亲自指定并收取。
杜绝了一部分玩家用头发指甲取巧逃生的可能。
众人面如土色,骂骂咧咧。
只说凭心情,没有具体指代,要是店家一上来就要他们的脑袋或心脏,那不就寄了吗?
总之九死一生没跑了,大家闷葫芦似的面面相觑,都不愿意上。
徐队长看完规则,作为主心骨站了出来,严肃地看着众人:“游戏资格这种一听就很私人的东西,一般都不可能共享,大概率所有人都要参加。”
“我和我的队友们可以先上,给你们一个参考,但接下来要是没人敢上,没人能管得了你们。”徐队长扫视那些虚心的目光,放柔语气,认真地劝告道,“包括那些很久没有参加游戏的人,我知道这次被选中对你们来说很突然,不能接受,但事实已经发生,害怕改变不了任何事情。一定要记住,一味逃避只是在推延自己的死期。”
忽然他的目光看向身边的谢叙白,即使脸上没有表现出来,谢叙白也能感受到他的怀疑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