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舔舐谢叙白的胸口。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为了打斗篷人一个措手不及,谢叙白完全没收力,那些光刺在伤到斗篷人的同时,也毫无保留地扎入了他的体内。

不过他控制得当,负伤较浅,掌心从胸口掠过,轻轻巧巧地将光刺和伤势一同抹去。

“可惜。”谢叙白这才看向斗篷人,“本以为能更轻松地拿下你。”

原话奉还。

斗篷人呼吸一滞。

事到如今,ta怎会看不出来,从始至终谢叙白都不准备顺着ta的节奏走,更不会受胁于人,哪怕自损八百,也要先咬下ta的一块肉。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看似温温和和的人类,竟刚烈自尊至此。

ta的脸色几经变化,眉头微微蹙紧,似恼,似惑。

比起被戏耍的愤怒,更透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怪异。

“我错了。”斗篷人一字一顿说,“你的气节和凶性一点也不比那位蛮横自傲的邪神少,也比祂更难缠。”

谢叙白一顿,扯眉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