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像杂乱纠缠的线头,不然也不会痛苦到现在。
但可以肯定和宴朔无关。吕向财被困在前,宴朔是后来者上任,而那时候的盛天集团还是一家即将破产的皮包公司。
谢叙白不认为吕向财会在这种地方欺骗他,也没有骗他的必要。
那么排除宴朔,还有谁能撼动规则,将吕向财诱骗出盛天集团?
如果他和吕向财做不到相互信任,如果吕向财想活下去的渴望高于一切,那么他们还会不会像现在一样和和气气?
谢叙白心里冒出一个答案,这个答案让他不得不戒备,蹙眉看向戏台,精神力如流水般悄无声息地弥漫。
迫于吕向财的威势,声乐组无力反抗,只能蔫儿吧唧地拿起乐器伴奏。
大厅里坐满执法人员,二楼的裴玉衡等人在慢条斯理地品茶,可以说整座剧院都在谢叙白的掌控之下。
剧院构不成威胁。
但是……
谢叙白眼神飞快闪烁一下。这片诡气弥漫的区域,可不仅仅只有一家红阴剧院。
宛若应召他的猜想,窗外的树影忽然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