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力捏住往腹部递进的镰刀,爪子掐捏疯子的肩膀,呼啦一下,竟是将其硬生生扯断!森森白骨瞬间曝露出来!
于是疯子也忍不住放声嘶喊。
谢叙白的精神干扰一直都不是单方面的,而是双向作用于两人身上,就比如疯子其实一直在张狂大笑,喋喋不休地说话干扰人,但是傅倧什么也没听见。
疯子说:“说什么神祇,不还是怪物的打法?你跟那些肮脏的怪物有什么两样?”
疯子说:“你暴露出真面目的丑脸真令人陶醉,如果不是不能开直播,我真想让其他人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以你现在的名气,热度一定会攀顶吧?”
疯子说:“我听说你这次也救了很多人,好好好,是大善人的作风那么你还记不记得一个叫许清然的女孩?我亲手扭断了她的脖子哦。清脆的,非常好听!还有她临死前疯狂挣扎的模样,我录像了,你要不要也看一下?看一下吧,啊?”
很快,那猖狂的笑声就因为肩膀被扯断,而变成撕心裂肺的痛叫。
疯子在痛苦中发狠,傅倧在暴怒中拼命,威压和对战的冲击波如洪流冲击四面八方,一瞬间扫荡幸存者基地,最后几座实验楼也惨遭摧残,轰然倒塌!
巨大的爆炸中,整个幸存者基地化作一片废墟。
傅倧还是倒下了,没死,只是体力不支、镇定剂药效没过,加上痛得晕倒。
闭眼前他目眦欲裂,含恨至极,直到这一刻,都不知道自己被谢叙白充当了挡箭牌。
打架打了几小时,还断掉一条手臂,疯子同样精疲力竭,他在破碎的伤口截面上用力按了一下,立时止血。
捡起镰刀,看向人事不省的傅倧,疯子低笑一声,就要上去补刀。
也是这个时候,滚滚烟雾中传来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疯子目光一厉,仅剩的胳膊一甩,镰刀闪电般飞射出去,却打在了空荡无人的水泥断壁上。
再一抬头,一张温润如水的脸出现在疯子的眼前,居高临下,平和淡定地注视着他。
“那个叫许清然的女孩,被你杀掉了吗?”
尽管疯子的预感在战斗途中一再告诫他,刚才和他对打的人,有很大的概率不是谢叙白的本人,但疯子却不管不顾,就算打得不是谢叙白,其本尊也一定在附近围观。
他那些激怒人的话,就是说给正主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