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就一阵痛心,吹胡子瞪眼地反驳道:“您都吐血了,怎么会没事!”
裴玉衡:“……”有口难言的苦谁知道?
他又忍不住瞪了一眼站在旁边的罪魁祸首。
谢叙白的脑海印象还停留在裴玉衡失控异化的一幕,恍惚完,嘴角抽搐,不着痕迹地目移。
虽说裴玉衡心里感到莫名其妙,但最后也没忍心拆谢叙白的台,将错就错地让护士给他挂上点滴。当然医生不会乱开药,里面是葡萄糖。
“你也该睡了。”裴玉衡催促谢叙白。
刚“捉弄”完老父亲的谢叙白自然要装乖,他也累了,索性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裴玉衡的手伸了过来,在自己的脑袋上轻揉。
那张俊逸脱尘的脸垂睫时绽放出柔和的笑意,如冰山消融,扬起弧度的嘴角在灯光下反射出一阵朦胧的光晕。
琼枝玉树,如圭如璋。
幸好没被玷污。
谢叙白真正放宽了心,意识越来越沉。
他仍旧能感受到脑袋上的揉动,力道逐渐变轻、变轻……男性突出的指节忽地柔软许多,手掌也变得愈发娇小,不能框住他的脑袋,只在鬓角轻抚。
那人开口是温婉的女声,饱含着慈祥的爱意,不吝夸赞:【宝宝,你做得真棒。】
【还记得我们经常玩的怪物游戏吗?】女人仿佛预言般轻声宣告,【现在怪物要来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