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知道。”他的脸因绷紧而轻微颤抖,声音喑哑得不像话,“傅倧敢叫这么多人来,就说明那人绝对不是前院长。”
但他还是想确认一下,哪怕希望渺茫。
“……”谢叙白默了默:“好。”
他没走,留在老人的身边,尝试和长臂建立精神共振。
精神力波动传开的瞬间,不止傅倧变了脸色,在场其他人也是一脸震惊。
“你在干什么?”傅倧忍不住呵斥道,“精神力的传递有距离限制,别试图做这种无用功。”
“没有。”谢叙白全神贯注地使用精神力,没法分心答话,说话言简意赅,“那名患者在说话。”
说话?
众人竖耳聆听,除了两条手臂疯狂肆虐、抽打地面的噪音,什么也没听到。
“在说什么?”有人好奇问。
谢叙白专注到一定程度,眼睛越来越亮,宛如散着让人退避的锋芒:“他说……跳下来吧。”
从五十米的高空跳下去?这分明在蛊惑人自.杀!
有人面露惊异:“难道长臂还能蛊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