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的蝉生,眉眼含笑:“就当庆祝咱们的江同学喜获朋友一枚,老师过后给你带糖,但你近期要少吃,听到没有?”

听到前半句话,江凯乐耳根子一红,语气干巴巴地反驳:“谁和他是朋友?”

谢叙白笑看着他,连吴医生也不见愁容,一脸乐呵呵的,均是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样子。

江凯乐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像凳子底下长满刺般坐不住,起身风风火火往门口走:“不跟你们说了!老师不是还想找吴医生问点别的事情吗?我先出去等着。”

出门后,江凯乐一把勾住蝉生的肩膀,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引得后者再次露出崇拜的眼神:“你真的好厉害。”

少年立时嘚瑟起来,眉飞色舞。

吴医生见状,脸上说不出的欣慰,感慨道:“要是时间能一直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

停留在这寻常的欢乐时光,不用面对最后残忍荒诞的结局。

谢叙白余光瞄见江凯乐高高竖起的耳朵,知道少年还在暗中偷听他们的对话,笑着接道:“总要长大的。”

吴医生回神敛声,复杂地看向他。

原以为谢叙白无知无觉,谁想到青年已经洞察一切,以至于让他忍不住生出一抹期望。

回神后,吴医生又觉得自己的想法过于荒谬。

就算谢叙白拥有不俗的意志力,也摆脱不了身为普通人类的事实。肉眼凡胎,不会术法,早晚会被江家异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