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笑意,“看来还有精力,那我就不必收着了,我要全部?H进来了?”
听他的意思竟像是刚才都还没有全部进入,姜吟摸着已经被顶出形状来的肚子,又摸到摸交合之处似乎还有一截根部在外面,顿时吓得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他奋力的挣扎着,“不要!不要全部进来.......呜呜呜,会死的......”
“出去.......出去一点,呜呜,塞不进去的!真的会裂开的!”姜吟吓得脸色都白了,昨晚昏昏沉沉被干了一晚上是一回事,现在清醒着看着自己被这驴?潘频拇笸嬉舛?捅又是另一回事,这怕是要死人的吧,他才不要!
他尖叫着用脚蹬开卫辞就要往床下跑,谁知被男人抓住脚踝给拖了回来,卫辞翻身把姜吟压在身下,膝盖抵开对方紧紧并拢的双腿,然后肉棒像是铁杵一样猛地插了进去,卫辞提着姜吟的腿,就以这么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大力操干了起来,沉重饱胀的囊袋猛烈的打在姜吟的腿心,胯骨狠狠的击打着臀肉,直打的“啪啪啪”的乱响。
“哈......哈啊.....慢点!!慢一点!”姜吟这下被干的直翻白眼,双唇大张着不住的呻吟,露出一截香艳的红舌,涎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色情又淫秽。
肉穴被进入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深度,灼热的性器狠狠的鞭挞着里面的嫩肉,每一寸肉壁都被激烈的摩擦过,带动一丝令人战栗的酥麻感,直叫人连腰肢到尾椎骨的地方全都软了,姜吟看见自己像个菟丝花一样死死的攀附在男人的身上,薄薄的腹部被捅出一个惊人的弧度,仿佛那人就是为了看他惊恐的样子一样。
要.......要被捅穿了吧?
他被操的满脸的痴态,一副被弄坏了的样子,眼尾一抹薄红,眸子里像是盛满了一汪春水似的被颠得一晃一晃的,弄得狠了就会眼睛一眨掉下泪来。
“不弄了,呜呜呜.......哈啊,受不住了.....”姜吟的脚背崩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像是一把漂亮的小弓箭,等着人去弹那崩起的弦,他颤啊颤的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才哭叫着崩溃的叫出声,“不要了,我只要灵力,直接射给我!呜呜,射给我.......”
谁会拒绝一个哭叫着让你射给他的小淫娃呢?
反正卫辞是拒绝不了的。
真是骚货一个!他暗道一声。
“这就射给你!”卫辞拍了拍姜吟的屁股,示意他夹紧了。
然后他狠狠的挺腰冲刺了几下,浑圆有力的龟头重重的撕咬住那块凸起的肉块,用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飞快地撞击着前列腺,几乎要将它捣烂不可,骚浪的淫肉被撞得花汁乱溅,在姜吟的尖叫声中,一大股灼热的精液喷射而出,一滴不漏地全部射进来被操的红肿的肉洞里。
“啊――好烫!”姜吟像只被掐住脖子的小鸟,伸着长长的脖子,感受着那几乎濒死般的快感,脑袋里一片迷乱只剩下高潮的余韵。
“再来一次。”男人拖着他的屁股颠了颠,又压了上来。
“听说小龙需要的灵力很多,刚才那一次肯定不够,放心,我们多来几次就够了。”卫辞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眼睛,毫不心虚的诱哄道。
而已经全身酸软,灵力多到溢出来的姜吟:.........
真的不用了,我已经够了!
........
姜吟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卫辞只知道去哪里了反正屋里没人,不过正是因为没有他在,姜吟才能捂着疼痛的屁股悄悄逃走。
不然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下次还能不能下得了床。
他才一打开门,就看见站在门口的跟个门神一样的沈崔缨,姜吟吓得后退几步,不知为何有些心虚,或许是睡了人家老婆的原因,姜吟总觉得对方头上有点绿。
“你.........”沈崔缨阴沉着一张脸站在他的面前,额上青筋直冒,手臂的线条崩的老紧,像是随时都会暴起打人一样,“你们做了?”
姜吟心想你这不是废话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