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陈年旧雪透着浸骨的寒意,无端让人生冷,“哦,蓁蓁真的知错了吗?会不会哪日兴起又拉了你的哪个情郎背着皇兄私奔?”
他拉扯的力道过大,姜吟被勒得几乎窒息,他却只剩下惶恐之意,低着头狸奴似的卖乖讨巧,一般轻声啜泣一边表明立场,“我发誓,我要是再敢私自逃出宫外,就让我天打雷劈.........唔唔!”不得好死。
姜吟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堵住了嘴,舌头放肆的席卷着口腔之内的涎液,呼吸急促,他仰着头被迫承欢,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吞吃入腹,连骨头渣子都不留下。
好不容易被放开,姜吟扭过头剧烈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却听谢怀音轻声道,“我不相信誓言,我只要亲眼所见,蓁蓁若是下次再想逃跑,我就.........”
男人冰凉的手指滑过少年赤裸的肌肤,让人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手指停留在心口的位置,谢怀音轻轻笑道,“孤便将你关在那笼子里,每日喂你催情的药物,将你养成那日日摇臀乞怜的淫奴,每日昏昏沉沉不知世事,只能期盼着孤来临幸。”
谢怀音在姜吟面前彻底撕下了那层伪装的皮囊,他的手指滑向少年柔软平坦的小腹,“届时,再喝上些使男子受孕的汤药,直到这里孕育出孤的孩子为止,到时候,蓁蓁就真的跑不掉了,若是这样还要跑,那孤就只能打断你的双腿了.........”
语调平淡,轻飘飘的诉说着让人恐惧的疯狂之语。
姜吟打了个哆嗦,遍体生寒。
却强忍着浑身的颤意,温顺的仰着头去亲吻男人的下颚,小狗儿似的,舔一下,再舔一下,“我不跑,我再也不跑了,蓁蓁以后都乖乖的,再也不违反皇兄的命令了。”
缚眼的薄纱被拿下,谢怀音幽深的眸子打量着那双泪眼朦胧的眸子,确定里面只剩下害怕和乖顺,这才唇边露出一个笑容来,奖赏似的亲吻了一下少年的额头,“真乖。”
桌案上的铜雀行灯静静的照耀着寝殿,上面修长的雀体,?献料蚯埃?显出雀鸟的灵动与婉转,栩栩如生,好像下一秒就要飞走似的。
可另一只雀儿却只能被困在床榻之间,华美的金色锁链将他层层禁锢,他被困在这小小的方寸之地,从此只为一个人婉转歌唱。
泣声哀哀,喘息吁吁。
姜吟被反复的拉开腿,进入,鞭挞,蛰伏在体内的凶猛性器调教般的折磨着他,让他涎水与眼泪一起流下,面上露出淫兽一般的痴癫情态,只知道摇摆着那被白精射的湿淋淋的肥臀,在男人的胯下蹭来蹭去,然后哭泣着求?H。
最后红肿湿艳的穴口被射的满泡精水,多的溢出来。
姜吟仰着脖子,喉咙里的声音戛然而止,只有那被撞的涣散的瞳孔呆呆地望着半空,满脸骚浪色气,全然已是失去了意识。
身后之人抬高他的腿,再一次欺身而上。
木床吱呀摇晃,青纱帐内传来低沉的轻语,“蓁蓁,给皇兄生个孩子吧,只属于你和我的孩子.........”
“将蓁蓁的肚子都射满了,是不是就可以怀孕了?”
“蓁蓁,蓁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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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照的满室通明,身边之人已经累得睡着了。
谢怀音披着外袍走到了外间,还来不及走出殿门便猛地咳嗽出声,他只匆匆帕子捂着唇防止声音泄露出来惊扰了里面沉睡的少年。
须臾后,帕子拿下,里面果然是深色的血液。
谢怀音眼眸微暗,慢慢的捏紧了帕子,果然,他的身体已经快不行了。当年战场受了心疾,无数太医精心调养,也防不住逐渐虚弱衰败的身体,他没几年好活了。
在这之前,他已经为他的蓁蓁准备好了一切。
朝中年轻有能力者数不胜数,武有温铮和燕敏坐镇,文有林探保底,这几人皆是对蓁蓁心怀爱慕崇敬之者,届时再钦点一些良实忠谏之人辅佐,蓁蓁皇位可稳。
蓁蓁虽不是开拓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