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摇着屁股向他人献媚,姜吟怎么可以如此下贱淫荡!
他此时完全忘了床上的另一个人,什么梦中人,什么前世姻缘全都抛之脑后,赤红的眼睛里只有姜吟骚浪求欢的模样,那被掌掴的满是凄惨指印的臀肉,那红痕斑斑的后背,那肩头的咬痕,那被?H的淫液直流的糜烂肉穴。
愤怒与妒火如同毒液一般腐蚀着季铃琅的内心,哪怕时亲手把两个下属送到姜吟的床上他都没有这么愤怒过,一个是他主动,一个却是姜吟自愿的,他可以把姜吟送给别人,但是他不能接受姜吟自己另寻他人,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的崩裂了,冲动之下他只想一把把姜吟从床上拖下来。
“贱人!”季铃琅破口大骂道,伸手朝床里抓去。
可他只对上青年帝王那冷漠至极的黑眸,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啊――!”手还没碰到姜吟的肩膀,下一秒季铃琅便被两个房梁上跳下来的黑衣暗卫给擒拿住了,他被反手压在地上,卸了胳膊。
剧痛难忍,额头上直冒冷汗,季铃琅双膝“砰”的一声跪倒在地上。
他这才彻底从疯狂之中清醒过来。
他们就在这里等着他呢,季铃琅想,姜吟就是在做戏,姜吟生他的气了所以才用这种方式来惩罚他,他惊疑不定的面容上满是阴郁,自欺欺人一般的喃喃自语,“我知道的,你就是在气我,你气我骗了你,你气我另有所图,你妄想用这种方式来激怒我........”
“我告诉你,姜吟,没用的!”他低吼出声,疯了似地乱叫,“我只会更加的觉得你淫荡下贱!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和别人一起上床!说啊,告诉我,你只是在跟我赌气!别这样........”
他忽地又开始低声乞求起来,“别这样,姜姜,我错了,你别用这种方式报复我,我受不了的.........你怎么可以和别人在一起.........”
他不要什么梦中人了,他只要姜吟!季铃琅双眼通红,他突然明白了,他是喜欢少年的,姜吟要是不高兴,大不了他就不去和什么梦中人再续前缘了,他只要姜吟一个人,都怪他明白的太晚了。
好在姜吟最喜欢他不过了,季铃琅坚信现在姜吟只是为了和他赌气,只要姜吟气消了,他立马就去告诉姜吟他只要对方一个人,对方一定会重新投入他的怀抱的。
季铃琅拼命的挣扎着,想要冲到床榻之前,可是他被谢怀音的暗卫死死的按在地上,狼狈不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姜吟被青年皇帝亵玩呷昵的侵占,那张美人面上满是欢愉快活,睫毛上粘着湿漉漉的泪水,像是不知疲倦似的贪吃的吞咽男人的性器。
“唔........啊哈..........”面色绯红,连嘴巴都合不拢了,红艳的舌尖伸出来乖巧的向男人讨吻,“亲我........”
“好舒服......”玉臂缠上另一人的脖子,少年半阖着眼,缓缓地吸入一口帐内的甜香,仿佛吸入了什么神丹妙药一样露出沉醉又迷幻的神情,靥足的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皇兄.........哈,皇兄,快一点........”
快一点,再深一点,全部都.......给我。
就让我溺死在这无尽欢愉之中吧。
“给你。”谢怀音被他夹的闷哼一声,须臾,咬着姜吟的肩膀释放在了他的体内,少年被穴内的精液烫的呻吟了一声,没骨头似的软倒在了谢怀音的怀里。
床帐内的香气更浓了,烧的人气血翻涌。
再看那不远处跪着的季铃琅,不知何时起早已经消停了,此时正呆呆地盯着昏睡过去的少年,姜吟跨坐在谢怀音的身上,被男人如小儿把尿一般的抱着,谢怀音玄色的衣袍被浸湿透了,伸手一摸,滑腻的黏液自少年股间滴滴答答的流出。
谢怀音的忽地拉上了床帘,遮住了季铃琅观看的视线,他声音喑哑,淡淡开口,“既然这场戏已经看完,那便送季公子回去吧。”
听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