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邹忌问其妻,“吾孰与城北徐公美?”简直是道送命题,不过,来喜公公在心里呸呸几声,他顶多算是邹忌的下属而已。
心中畏惧,自然有所偏私,他小心翼翼的道,“自然是陛下姿容更甚,不过那姓季的除了有张风流皮囊,还很会花言巧语,陛下公正,比不上那厮奸诈心机,自然就轻而易举的骗走了小殿下。”
谢怀音轻哼一声,虽未表态,但见其神色似乎对来喜公公这话深以为然。
那姓季的,可不就是占了张巧嘴的福吗?
仗着他的蓁蓁年幼不知事,说尽了甜言蜜语,尽使些他不屑为之的法子。
“既然如此,那陛下刚才就更应该留下小殿下才是啊?”来喜公公不解的问道,“若是任由小殿下同那人呆久了,到时候小殿下岂不是被迷得不想回来了?”
“不会的。”谢怀音想起自己查到的事情,突然笑了,若是蓁蓁知道那姓季的同他接触交往不过是另有所图,还会像现在一样喜欢那人吗?
“他会乖乖回来的。”
受伤的小狗,可不就只能灰溜溜的回来吗,到时候红着眼睛,耷拉着耳朵,眼泪汪汪的寻求皇兄的怀抱,他一定会轻声细语的安慰他的蓁蓁的.........
先帝在世时,曾广纳后宫,风流又薄情。
先皇后善妒,每每见到新人入宫,便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想尽了法子来折磨对方,她怨恨这些侍寝的妃子夺走了先帝的心,于是仗着身份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压迫害对方,手里沾满了无辜的鲜血。
却反而将先帝推的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