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楼衣摸了摸他的脸,湿湿滑滑的一片,全被泪水弄湿透了,他亲了亲姜吟的头发,语气好似苦恼道,“真就害怕成这样?”
平日里勾引我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胆小的啊。
姜吟泪水把红布濡湿了,睫毛也湿哒哒的糊在一起,更加看不清楚了,他气的咬了男人的手指一口,声音里带着哭腔,“都怪你!”
都怪这个狗男人,他今天早上本来是过来练舞的,结果稀里糊涂的被这人拉了进来说是要体罚他,还问他知道错了没有?
姜吟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各种稀奇古怪的玩具弄得哭了出来,才听见对方慢悠悠的说明了原因,原来是因为看见他进来的时候在跟邱泽有说有笑。
他当场就气哭了,往对方手臂上招呼。
姜吟来的时候看见邱泽在忙,特意过去帮了一下,结果在这男人眼里就成了勾三搭四,错过了练舞时间不说,还备按在桌子上狠狠的弄了一场,他能不生气吗?
可他小胳膊小腿儿的,又没怎么锻炼,打起人来跟挠痒痒差不多,在男人眼里反而成了跟他调情的标志,于是折腾的更加厉害了,可怜了姜吟,哭的眼睛发疼,嗓子都喊哑了。
“是是是,都怪我。”燕楼衣趁着他张开嘴的功夫把手伸进去,玩弄起了姜吟的舌头,修长的手指夹着湿软滑腻的舌头,像是某种刑具,毫不留情的鞭挞着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抽插时深入进喉咙,指缝里染上了一层湿淋淋的液体。
姜吟被迫仰着头,手指抵在口腔里来回抽插着让他合不拢嘴,偏生也无法吞咽,于是多余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衬得他这副样子真的是狼狈不堪,满是被弄得狠了的痴态,看的人脸红心跳。
燕楼衣被他这副样子弄得心猿意马,只恨那咬着的是手指,而不是其它。
他喜欢对方蒙着眼无处着落只能依附他的无助娇态,又喜欢那人双眼含泪盈盈的看着他哭的样子,忍不住凑过去咬住那片红纱,炽热的呼吸吐露在姜吟的耳畔,姜吟还以为燕楼衣又想干什么坏事,于是扭过头去,结果却发现那人是要帮他把红纱取下来。
只是这么轻轻一拽,那人泫然欲泣的泪眼就这样露了出来,眼尾红的惊心动魄。
燕楼衣呼吸一滞,就这样咬着红纱愣住了。
姜吟看见他就气,红着眼睛瞪了他一眼,像是难以启齿般的说道,“你.......你把我胸前的东西给我取下来!”
似是应了他的话一般,胸前的乳夹因为晃动发出靡靡的声响来,金色的铃铛一晃一响的,末端还挂着一串链条,垂在少年的胸口上,被乳夹夹的肿大的乳头,红通通的挺立着,仿佛是一场奢侈的樱桃盛宴,饱满多汁的果肉盛放在雪白的盘子上,香艳诱人。
燕楼衣轻轻的用手一拢,雪白的皮肉顿时成了绵软的一团,盈盈小巧,柔软可爱,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他答非所问道,“好滑啊.......”
姜吟气急,红着脸推开他想要自己动手解开,动作之间入肉一颤一颤的,还没起身却又被男人扑倒在桌面上,对方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猛地低头含住那柔软吮吸起来,肿胀的乳头有些许的刺痛,瞬间又被火热的舌头卷入口腔之中。
他受不住了一般闷哼一声,推攘着燕楼衣的头,“哈啊......放开我,先生,燕先生,你不是说惩罚已经结束了吗?”
姜吟挣扎的动作凌乱不堪,他像是把自己送入虎口的羊一般,扭动的动作反而将自己的胸膛越发的往男人的嘴里挺送,简直蠢笨又可爱,甚至让姜吟产生一种自己在被吸奶的错觉。
这种想法让他身体发软,慌慌不安,几乎是急促的推开对方,然后像个被轻薄的小娘子一样死死的抓住自己为数不多的衣物,眼泪簌簌往下落,“呜呜.......你走开,不让你吃......我又没有奶水........”
燕楼衣额上青筋浮现,一滴汗水滑过精壮的胸膛,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兴奋了。
“过来,先生再教你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