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了一把,帮他把头发拢到了枕头上,然后静静的端详着床上熟睡的人,被子遮不住的地方全是星星点点的痕迹,暧昧不已,少年猫儿似的蜷缩在床上,眼尾还挂着泪水,湿淋淋的黏在一起,像是被折腾得狠了。
姜吟确实是遭不住,初次尝欢的身体本就青涩,再加上燕楼衣手段了得,除了没有真的进去以外,简直是用手指将他的身体玩了个遍。
哭着求饶都没有用,最后累的睡着了。
燕楼衣也是真的没有把持住,差一点就把人给玩废了,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全是黏黏的液体,被开拓的地方湿哒哒的泥泞一片,主人都已经昏过去了还在顽强的挽留着,红肿的小口翕张着,想要来咬他的手指。
他是第一次调教这种东西,没见过反应这么可爱的,又骚又纯,眼神懵懂,身体却又很直接的表达出来,被弄得过分了也不会反抗,只知道哭,是那种红着眼睛可怜的望着你流泪的那种,抽抽嗒嗒的,好像以为你看了就能够怜惜他一些。
其实不会,只会让人想要更加过分的欺负。
还记得后面都已经被弄得神志不清了,还拉着他的袖子说话,“先生,这样就可以了吗?”
“先生,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深,我疼........”
“先生,你说过的,我要是接受的了的话就留下我,你要帮我保守身份.....”
“先生,我吃不下了,好多.......”
燕楼衣一想起那双泛红的眼睛,整个人又兴奋了,要不是先生和学生的游戏他还没有玩够,他真想把人直接给办了。
只是用手指都已经吃不下了,要是来真的估计会把人吓跑的吧。
还是再调教一段时间算了。
此时门口传来下人的声音,说是有贵客上门,燕楼衣估摸着应该是那人来了,便给姜吟提了提被子,把人捂严实了这才出去。
客房里有人在倒茶,一袭白衣,动作行云流水,回头时出众的容貌简直让屋子里一瞬间亮堂起来了。
正是他的好友季铃琅。
燕楼衣随手扯了扯衣领,遮住胸前的痕迹,然后笑着说道,“人家来我这琼花楼都是为了喝酒看美人,就你清新脱俗,跑来喝茶。”
“那你是招待还是不招待呢?”季铃琅也笑了。
“自然是招待的,我这儿的茶叶虽不如京中的那般贵重,却也是顶顶的好,齿颊留香,味如甘霖,端看你季大人喜不喜欢了。”
季铃琅笑了笑,视线在好友凌乱的衣服上瞥了一眼,似是漫不经心的说道,“哟,你那颗荒山僻壤里长出来的明珠,弄到手了?”
燕楼衣见他看出来了也不恼,唇角一勾,笑而不语。
季铃琅倒是有些惊讶,“都这样了你还没到手,难道是他不愿意?”
燕楼衣摆摆手,“不说我了,你身边这么多年也没个人,还好意思说我。”再说了,他只是不想那么早撕破那层皮吓到小郎君了。
慢慢来,不着急,他有的是耐心。
倒是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