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骤然收紧,将人一把抱了起来。
“等会……我还想和你喝点酒!”官颖棠笑着提出要求。
孟清淮满足她。
抱起她走到桌边,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接着直接渡到她口中。
官颖棠措手不及,酒红的液体从唇角处滑落,沿着脖颈往下淌,男人依然很会接吻,搂着她的腰,从渡酒不知不觉就?变成了深吻。
官颖棠揪住孟清淮的衬衫领口,交错的啧啧水声回荡在耳边,分?不清是吞咽声还是彼此急切的吻。
双双跌倒在柔软床上时,口中还交缠着红酒的涩甘。那件睡衣凌乱地堆到腰间,身体被?滑下的酒液打湿,像是提前标记好的记号。
孟清淮一点点吻掉那些记号,气息蔓延在凝脂般的肌肤上,催化到发烫。官颖棠被?亲得晕头转向,眼底水气氤氲,明明酒只洒了些到胸口,那人却犯规,几乎将全身吻了个遍。
包括孕期经?常照顾的那个地方。
卧室的光线太过昏暗,官颖棠看不清孟清淮的表情,但她颤栗极了,两只腿无力地打着颤。
恍惚中好像听到孟清淮说了什么,她没听?清,因为刚刚脑中短暂白芒了一片,她像是失控的水龙头,还来不及平复,下一秒被?猝不及防地堵满她尖叫出声。
孟清淮对着她的唇吻下去,淹掉所有声音。
今晚没有徐徐图之,不再克制,也无需再克制,一丝一毫的缝隙都没有,每一下都到极致。他固住她的腰,提速,又快又重,她红唇张着,声线也愈发动听?。最激烈的时候,孟清淮从身后?扣住她双手,她脸埋在枕头里,溢出口的音都没了声调。
烛光倒影似汹涌的浪,她的身体痉挛似的颤着,一波又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