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画面倒是难得,孟清淮嘴角噙淡淡笑意,靠在门口看了好一会才走进去。
“在写什么?”
官颖棠抬头看他一眼,又笑着垂下眸,“每年元宵我都会给?家里那些小孩子写灯谜,这是我们?家的传统节目,今年两家一起过节,明天孩子多,我得多写点。”
孟清淮走到她身边看,桌案上已经放着不少红底金字的纸条。这是他第一次看官颖棠的字,虽然她总是说只跟着傅盛云学了个皮毛,但其实整体字迹秀气端方,笔画间自有一番清雅气度。
“这一笔没沉住。”孟清淮从背后抱住官颖棠,手覆到她手上,包住她,“逆锋起笔后,像这样蓄力去写”
温热的身躯贴上来,呼吸轻轻喷洒耳边,两只手合而?为一,官颖棠跟随他掌心牵引的方向在纸上写下一行字。
官颖棠低头笑,故意一本正经说:“多谢师兄指导。”
突然被?唤“师兄”,孟清淮也轻轻笑了笑,手轻揽官颖棠的腰,“你坐着,我帮你写。”
说让官颖棠坐,下一秒却?是自己先坐了下去,而?后自然而?然地让官颖棠坐到自己腿上。
孟清淮刚洗完澡,穿着深色睡袍,腰带一如既往地扣得整齐。他身上涌着热气,夹杂沉稳又清冽的男性荷尔蒙,再配合他眼下的画面
一手怀抱美人,一手平静地写着书法,整个人透着一种?坐怀不乱的禁欲感。
可官颖棠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看他露出?超出?平静之?外?的神色。
越汹涌,越迷人。
她不安分地坐在孟清淮腿上,突然往他脸上亲了下,“师兄香香的。”
见孟清淮只是微微抬了抬唇,并没有什么反应后,她又试探地扯掉他腰间的腰带,手覆上紧实的那一片,“师兄腹肌也硬硬的。”
她动作有几分肆无忌惮。
孟清淮专注帮她写那些灯谜纸条,像是习惯了,又像是纵容宠溺,由着她上上下下到处乱来。
见摸来摸去都没反应,官颖棠得寸进尺,忽然拿起笔架上闲置的一支干净毛笔,在孟清淮腹肌上轻轻扫了下,“你理我一下嘛。”
孟清淮虽然还是在继续写,但低道了一句:“别玩。”
他这么说,官颖棠反而?来了劲,“我们?也来猜字谜好不好?”
也不等孟清淮同意,官颖棠径直用那支毛笔在他平坦紧实的腹肌上写了个“淮”字,让他猜,“我写的什么?”
孟清淮停下看她,微顿,“不知道。”
“那我再写一次,这次我写慢点。”官颖棠这时?调整坐姿,从侧坐变成面对面地正对着孟清淮,她跪坐在他腿上,轻轻一推,将男人推到靠在椅背上。
孟清淮的睡袍被?她往两边敞开,大面积露出?腹肌,她一只手扶在孟清淮胸口,另一只手用毛笔在他腹肌上缓慢地描摹。
一笔一划,不慌不忙,写得很认真?。
干燥的毫毛刮过皮肤肌理,在表面激起一层隐秘的颤栗,孟清淮眼眸微暗,但还是平静回她,“淮。”
官颖棠不满他这么快就能猜出?来,嚷嚷着再猜一次,这次她微微弯腰,呼吸间的热气隐隐在腹肌四周蔓延,快速凝聚成欲。
她毫不知情男人的变化,仍低头书写。
写完后,笔尖故意扫到腹肌下方,在内裤的灰色边缘停了停,又若有似无地点了点,这才抬起头笑,“这次写的什么?”
血管在薄肌皮层下轻微跳动,孟清淮充满暗色的眼眸看着她,微顿,直起身体将人按到怀里吻住,“写不如做。”
官颖棠:“……”
官颖棠这次写的是个“爱”字。
她笑着去躲孟清淮,心满意足终于撕掉他的“冷静”,手撑在他肩膀上推他,可越推他吻得越深,舌尖探进去搅得她气息全乱,到最后干脆也不躲了,坐在他怀里认真?地与他交颈相吻。
根本没注意,孟清淮是什么时?候抱起的她去反锁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