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颖棠问:“为什么?”
“我怕他?跟我爸一样。”孟闻喏叹口气,拿父母的例子告诉官颖棠,“我妈欣赏一位德国的钢琴家,每年圣诞都要去听他?的演奏会?,所以每年圣诞前后我爸就跟怨妇一样,我们见着他?都得?躲。”
官颖棠听孟清淮说过这件事,大婚当天,因为庄佳仪请了那位钢琴家来?表演,孟松年都还在吃闷醋。
她低了低头,想起孟清淮因为一个称呼就吃醋的样子,立刻选择听孟闻喏的劝。
毕竟孟松年这个做父亲的只是吃闷醋,但他?的儿子吃起醋来?,说不准能立刻从沪城回来?坐在京华府等她。
官颖棠把电话回过去,甜甜的语气,“老公,你找我?”
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很平静,“没什么,问问你在干什么。”
“我……跟喏喏在外面吃宵夜。”官颖棠也不是很擅长撒谎,和孟闻喏对视一眼,“手机在包里没注意。”
孟闻喏朝她给出一个肯定的手势。
空气似是安静了两秒。
孟清淮嗯了声,“那回去早点休息。”
“好呢bb,晚安哦。”官颖棠愉快地结束通话。
车这时开到京华府,下车前孟闻喏还不忘继续约,“嫂子,明天我们一起吃午饭,我上午来?接你!”
官颖棠点头,“好。”
目送孟闻喏离开,官颖棠才验密码开门。因为不喜欢家里有太多人?,搬到京华府后虽然还是找了管家佣人?,但孟清淮没有让他?们住家,每天定时上班下班,给官颖棠更多的自由。
所以眼下,官颖棠默认家里是没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