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伸手触碰那道伤口却又停留在虚空中,怕手一碰到他的伤口后会让细菌滋生感染。
哪怕伤口已经被简单的处理过了,但月瑄看着却有点心疼,她心疼这幅完美的容颜上破损了个口,要是留下疤痕怎么办?
“谁打的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纳兰家的地方跟你动手,你告诉我是…..唔唔…..”
在月瑄喋喋不休间,纳兰羽已经抱着她进了房门,他把她的高跟鞋朝地上一扔,按着她不由分说地封住了她的红唇。
男人的大掌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抱着她一路来到沙发上。
“唔…...”
他的呼吸粗喘,吮着她红唇的力道霸道又缠绵,强烈地占有欲像是要把她碾碎,贝齿被轻而易举地撬开,小舌头被他勾着一起共舞。
月瑄被压在沙发上,双手无力的抵在他炙热的胸口上,仰着头承受着他来势汹汹带着攻击性的吻。
两人的温度渐渐升高,纳兰羽的手不知何时推高了月瑄的裙摆,大掌不安分的在她白嫩细腻的大腿上摩挲。
他手心滚烫的温度让月瑄浑身一阵颤栗,喉间发出娇媚动人的声音。
在纳兰羽刻意的撩拨下,她脑袋逐渐发昏,浑身酥软无力,身体的情欲愈发强烈。
月瑄被他吻得忘了要问他伤口是怎么造成的,整个人仿佛被他镶嵌进他身体里,无法呼吸。
不久,纳兰羽松开了她的唇,看着她的墨绿眸子情欲翻涌,双眸里倒映着的是月瑄绯红迷离的小脸。
月瑄急促地喘息着,一头乌黑的长发铺散在她身下,好看的眼眸染着迷离的水雾,眼尾带着薄红,眉眼流转间风情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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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去湖南橘子洲玩啦,人真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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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均匀修长的双腿被分开时,月瑄才反应过来,她挣扎地扭着身子:“等一下….楼下还有宾客在,我们突然消失…”
纳兰羽没理她,他修长的手解开了皮带,拉开了西裤的拉链,释放出早已滚烫硬挺的肉茎。
月瑄努力忽视掉那存在感极其强烈地肉茎,试图和他商量着:“等宴会结束了,我们回家再做好不好?”
纳兰羽抿着唇不语,扯过一个抱枕垫在小女人的腰下抬高了她的下身,拉着月瑄的腿盘在了他劲瘦的腰上。
有些湿润的丁字裤被他拨到一边,男人握着粗长滚烫的肉茎抵在紧闭着的花穴上。
“等等….啊…..”
忽略了月瑄的声音,他腰身往下一沉,硕大的龟头就如利刃一般破开了还有些干涩的甬道。
窄小的穴口被撑的发白,甬道的嫩肉紧紧吸附在硕大的龟头上面,阻止着他进一步的动作。
然而,这并不能让纳兰羽停止前行,他只是稍钝了一下,劲腰狠狠往下一沉,整根粗长的肉茎便直直的全部插进了那紧致的花穴里。
“啊…..好痛…..”
一个多星期没有性爱,花穴紧致的像是从未被开拓过一般,加上这次纳兰羽没有给她扩张,甬道里只有刚刚被吻出的一点生理反应。
窄小紧致的花穴被这样破开,疼得月瑄猛地绞紧了体内的滚烫粗长的肉茎,白嫩的娇躯瞬间起了层冷汗。
她一张小脸疼得煞白,眼里的泪水忍不住的流了出来,浑身因为疼痛紧绷得不行。
之前每一次的性爱他都做足了充分的前戏,虽然每次插进来的时候会胀痛,但和现在体会的痛不是一个级别的。
月瑄哪怕没有纳兰羽聪慧,但也感受出了他现在不同寻常的状态,她忍着痛问道:“你今晚上怎么了?”
纳兰羽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埋头在月瑄的脖子上亲着,然后压着她就这么静静的一动也不动的在沙发上。
月瑄听着纳兰羽强烈的心跳声,私处的痛感渐渐消失,可体内滚烫粗长的肉茎却伴随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