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凯鸣眼睛变得猩红,咬着牙说道:“那是你不知道,我们母子俩经历过什么,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我那个表姐!”

荣桃?

喻南烟面露疑惑,刁虹英出事后,她才知道荣桃是她的外甥女,但并不知道她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

吴凯鸣怒目圆睁,一拳砸在桌子上,碗都震了一下,“当年就是因为她,我们才被赶出京北,如今也是因为她,我连我妈最后一面都没能见上......”

“最后一面?什么意思?”喻南烟不解。

刁虹英不是收监了吗?

吴凯鸣丢下筷子,抱头痛哭,“她死了,死了很多天了,死的很惨,她被挑断了手筋,被那些犯人逼死,可我,我愣是一点消息都没收到。”

“他们把我软禁在西漠受苦受累,她坐牢我不知道,她死了我也不知道,他们太没有人性了,人都死了,都不让我这个儿子送她最后一程......”

“他们,是谁呀?”

“我不知道......”

吴凯鸣痛苦的摇着头。

“所有的事情,都有一只大手在幕后操纵,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能猜到,是荣桃的那个野男人出的手。除了她,我想不到我们得罪过谁,谁会一定要置我们于死地。”

喻南烟呆愣的看着他,好像也明白了。

除了沈流初,恐怕没有人可以这么手眼通天。

“凯鸣,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同时我也很抱歉,没有经常去看英姐,还不知道她已经......”

喻南烟投去同情的目光,“那你,这是打算......”

吴凯鸣眼底爬上凶狠,“我是回来找她报仇的,我要亲手杀了她,还有她背后的那个男人!”

喻南烟心中掠过一阵寒意。

他要对付荣桃,她很乐意,那小丫头要是死在他手上,那就更好了。

但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沈流初的存在。

这事儿,得好好盘算盘算......

......

就这样,吴凯鸣白天躲在杂物间,夜晚装扮好再出门,他知道外面一定有人在四处搜寻他的下落,他必须要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

他要尽快查清楚,荣桃傍的那个野男人是谁!

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喻南烟眼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不禁皱起了眉头。

她想来想去,觉得还是不能让吴凯鸣弄死那个荣桃,因为沈流初早晚会知道她收留过吴凯鸣,不管她有没有参与,只要是那个丫头出了事,她都不可能摘干净。

沈流初绝对会算在她头上一份。

她只是想回到他身边,可不想把事情越弄越糟,以免到最后不可收拾。

看来得从别的地方想办法......

上午,沈流初正开着会,放在手边的手机嗡嗡震动,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他直接划掉。

没过一会儿,又响起。

他再次挂掉。

不过对方挺执着,他不接,就不停的打。

沈流初的脸色很不好看,起身出了会议室,按下接听键,“什么事,我正在开会。”

电话里头传来喻南烟的声音,有着急,还有忧虑,“流初,刁虹英的儿子找来了,现在就躲在我店里,他说要......”

沈流初顿时一惊,吴凯鸣?

不到二十分钟,黑色宾利出现在“南来之烟”门口,后面还有一辆面包车。

水冬辉带着人进到店里,喻南烟用手比划着,指了指杂物间。

不出意外,人就被堵在了里面。

门打开的一瞬间,吴凯鸣由惊慌,到愤怒,“你们还是找到我了,你们这群畜牲......”

话还没说完,底下人手起棍落,他就被敲晕了。

水冬辉:“带走!”

人被抬上面包车,水冬辉到宾利的车窗前说了几句话,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