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不客气地贴近青黛,似野狼露出尖锐的獠牙,死死含住猎物的脖颈。
秦肆失去理智,往日的镇静稳重都不见了,根本就按捺不住躁动和欲望。似毛头小子那般急躁,全副身心都只想向身下的女人索取。
“嗯……”青黛控制欲望的细细神经,正在经历前所未有的威胁。
不知何时,青黛蒙着眼、塞着嘴的东西都被拿下来,手的束缚也被解开。
秦肆呼吸因为忍耐而变得有些急促,“夫人可要记清楚了,现在与你共赴鱼水之欢的男人是谁。”
青黛全身一阵阵的疼痛酥痒。闻着秦肆的声音,她便下意识地透过朦胧地水汽,可怜的向他看去。
秦肆压在她的上方,胸膛处一道道浅色的伤痕,窄腰处还包着一层雪白纱布,他的伤还未痊愈。伤口早就破裂开来,血立刻染红了纱布。
沿着肌肉线条流畅的腹肌往下,青黛惊住了。
他......他不是宦官吗!
怎么.......
青黛来不及思考,面上已经红成一片,几乎红得欲滴出血来。
他禁欲太久,现下已经浑身热血沸腾,每个细胞都好似在叫嚣着释放。
似是在沙漠中干渴已久的旅人,终于遇见了一片甘霖。他毫不客气地将这片甘霖吸取去,最后还要吃掉她,完全地吞噬她。
“秦肆……嗯……”青黛忍不住呻吟着,声音里带着些哭腔。
她就像一群虾兵蟹将打仗,早就溃不成军了。
昏昏沉沉中的她好似坐在一叶孤舟之上,沉沉浮浮地任凭汹涌暗藏的海水攻城略地,不断地被猛烈地浪涛拍打着。
船身颠簸至几乎要散架,却怎么也逃不过海水的袭击。
她皱着眉头,在不安稳的昏迷之中,那昏沉的脑子又混乱地醒了。
青黛怔怔地看着他,视线黑了又白,不知过了多久。
屋中,熏炉飘香缓缓升起,暧昧地纠缠着升至半空。
而熏炉对面的浅色窗幔上,勾勒出二人在床上缠绵的身影。
49 不虞之隙
49不虞之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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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虞之隙
晌午的阳光,几乎接近垂直地射向地面,河碧绿池水那泛着涟漪的澄清的水面,闪耀着鲤鱼鳞般的光彩,水汽随着微凉的轻风,飘到那清冷孤寂的小院中。
点点阳光透进未合紧的轩窗,映着床中正清醒过来的青黛。
她有气无力地靠在床栏上,眉眼间皆是疲惫的神色。她一觉醒过来后,只觉得浑身酸痛,跟被车碾过似的。
腿心处更是痛的不得自已,动一下都觉得那痛意连着尾椎骨传遍全身。
她徐徐地喘口气,一掀开锦被便见到自已染了好些红印子的身体。锁骨、腰际、腿到处皆是深深浅浅的红。
一想起是何人所为,她就忍不住皱着细细的柳眉,心里气恼得很。纵使有百般怨气和疑惑,也无人可说。
青黛坐着沉吟了一会儿,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疑惑地转眸过去,就看见门上映着一个弱小的模糊影子,像是翠翠的。
“夫人?”翠翠在门外待了许久,听的屋里有些响动声,便猜测青黛已经醒了,便赶紧敲门欲进去。
青黛自从昨日下午回来时便不曾见过翠翠,房门一被秦肆关上,就接着发生了那档子事。也不知秦肆弄了她多久,她昏昏沉沉地发觉他离开时,窗外的天早就黑得如同墨一般了。
她长时间滴水未进,又未吃些东西,眼下又遭他欺凌,身体早就没了气力。
如今听到得翠翠的声响,她便忍着疲惫和痛意起了身,穿上亵衣遮住一身的红印子,才朝着门口低低地开了腔,“进来。”
她听见自已的声音便是一愣,适才只觉得喉咙是有些疼的,却未想到自已说出来的声音竟这般沙哑。
翠翠推门进来,便见青黛脆弱的身形,即使穿上了亵衣,却依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