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沁出了一股淋漓的鲜血。

秦肆微咬着牙,冷冷瞪向舞姬,刚欲出手,就见殿外猛地冲进几列身着飞鱼服、手拿锋利绣春刀的锦衣卫,立即出手制伏住一群舞姬。

锦衣卫领头的赵千户神色冷峻地冲向秦肆抱拳,随后才向皇帝作揖行礼,“臣等救驾来迟,望皇上恕罪!”

“无碍……”皇帝面色有些僵硬,似是还处在惊吓未回神,闻言才慢慢地摇了摇头。

一众官员战战兢兢地躲在大殿柱子后,见紧张局势被控制住,才哆哆嗦嗦地走出来。

而人群中的梁王面色很是镇定,一双冷静地眼眸紧紧盯着急切保皇的秦肆,待舞姬刺伤秦肆之后,梁王又转眼看向高位上的皇帝。

皇帝袖下的双手紧握成拳,太阳穴上都突起了一道青筋,似是在用力地隐忍着情绪。

这一切的一切,梁王在底下看得清清楚楚。

他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淡淡地垂下眸子不作言语。

此时大殿乱作一团,门口处悄悄进来了一个东厂的番子,竟无多少人发觉。

那番子快速凑到秦肆身旁,刚欲开腔却发现秦肆腹部处受了伤,血迹在玄色衣裳上发着暗色的光泽。

秦肆见了来人,便猛然想起许久未归的青黛,语气里竟有些不易察觉地焦急,“夫人呢?”

番子便不好再问秦肆受伤的事,立刻将自已亲眼所见的事情禀报上去,“督主,夫人在宫中荷花池落水!”

秦肆闻言,漆黑眸中立即出现惊诧神色。

番子接着道:“督主请放心,夫人已被礼部侍郎救起,现在正在往宫门口行去,应是夫人欲先回府了。”

青黛一出了乾清宫,秦肆就安排了一个番子暗中跟着她。番子跟随青黛至荷花池前,亲眼目睹了兰妃推下青黛的整个过程。

番子心急,刚欲从树下窜出,却忽然听闻不远处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脚步声,转头便见礼部侍郎柳玉赶至此处,纵身跃入荷花池中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