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悦的。
他竟直接忽视掉秦肆阴沉的面色,大笑道:“督主,那女人的尸首是否还在那小院中?可需属下将其拖下去喂狗?”
秦肆墨色的剑眉深深地拧住,冷冷地看了宗元一眼,似是带着好些责备,“她还活着。”
宗元心想,那女人怎么这么命大,折磨了一天还活着。若是在东辑事厂里,以厂督心狠手辣的手段,没有犯人能活过一炷香时间的。
宗元刚欲呈现上一个计策,就听见秦肆一声叹气,声音变得落寞了些,“去寻碗避子汤来罢。”
宗元闻言一惊,顿时全身都呆愣住了。眼珠子在眼眶里颤动着,似乎是极度不相信秦肆所言。
避子汤,是给那女人喝的?
昨日那般,竟不是在惩罚那恶女人?
宗元面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彻底冷下来,眉毛几乎气得倒竖,冷声道:“督主,您对她未免太上心了。”
秦肆明白宗元的意思,只是此刻的他太阳穴突突地跳动,乏累得很。他没了继续交谈的意思,便闭上眼帘去。
“退下罢。”
宗元眼中闪着恶光,狠咬着牙,脸颊绷得紧紧的,似是十分愤懑不平、却无奈地只能咽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