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走。”
秦肆一听,便知晓青黛所指的是何事了。
他情动时,自然是失去了理智,什么都控制不上了。待理智回归,他才觉得自已的行为是如此的粗鲁不堪。
这便惹得他一整个早上都不敢下楼来,生怕见到了青黛。
如今,见青黛主动提起,秦肆这头儿却是平增了一些玩弄的心思,低声道:“我是做了何种不妥之事,从而让你误会了?”
青黛闻言,却忽地有了些羞臊之意。
昨夜青黛也是自个儿躲在外头儿,偷偷地看他做那档子事。而秦肆却是不知晓她就在外面呢,如此说来,倒是她偷窥了他。
青黛顿时就没了底气,低哼了一声,便不理会他了。
下一瞬,身旁就隐约传来一点轻笑声。
青黛有些羞恼地朝着秦肆看过去,却见他面上的神色如常,哪有一丁点儿笑意。
她微微拧着眉,又打算不理会他了。
二人走过城中的一座水桥,至了人来人往、商户聚集的区域。
前头儿,雕檐映日、画栋几乎飞入云端、装饰气派豪华的建筑便是广陵城里最大的酒楼长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