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青黛都是轻轻松松地在督府之中闲庭看雪、煮茶读书,哪能干这般累人的粗活。
秦肆心里万般不忍,却也不能开口制止她。
他已经惹了她,现在都不敢随意开腔与她言语一句,生怕自已又是火上浇油。
他思来想去,都觉得昨夜的自已说错了话。他素来也都霸道专权惯了,从未认真考虑过青黛的感受。
这般一意孤行地来至广陵,开口便要将她带回京城去。若是站在青黛的角度想想,也会觉得他的行径十分过火。
他不善言辞,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话,才能让青黛的心好受一些。也不知做些什么,才能挽回这般僵硬的局面。
再待他回过神,房里就只剩空荡荡的漆黑了,哪里还有青黛的身影?
秦肆在房中有些烦躁的踱步了一小会,后见天色已晚,若是自已吵闹到了隔壁的住客歇息,住客定是要闹到店家那处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