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一到,我还是希望能和大人两清,互不相欠,再没纠葛才好,拜大人所赐,我们家有钱了,后半辈子都不用愁了,爹爹也有些认识的熟人,雇车,找人护送都是小事,便不劳烦大人派人送了,大人说呢?”
裴绍没说,从从容容的,还是只笑了两声而已。
返回驿站,????便回了房,晚膳只简单吃了些东西,沐浴过后,她爬上了床榻,但却一直都没睡着........
终是过了好一会儿,她起身,到了自己的妆奁前,打开那妆奁的最底一层,纤细的玉手慢慢地拿出了几张被裁剪的整整齐齐的纸张,其上,尽是裴绍前些日子,在船上哄她玩乐时,随随便便为她写的一首首诗.......
那诗中,每一首都在说她,或她在写字,或她在梳妆,或她在烹茶,或她在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