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酉走了过去,见陶罐盖子四周用蒸包子使的屉布细细盖住了,满意的点了点头:“姑娘这煎药的手艺倒是十分细致,火候拿捏的好,屉布用的也妙。”
谷若兰转过头,望着丁酉,她并没有见过这一号人,又见丁酉穿着一身粗布长衫,眼中划过一丝警惕:“你是谁?”
丁酉弯下腰,将药气往自己的口鼻处扇了扇:“火候差不多了,该出炉了。”
谷若兰:“你到底是谁?”
丁酉:“我叫丁酉,是皇夫殿下的故友,揭了皇榜来给她看病的。”
谷若兰:“口说无凭,可有凭证?”
丁酉拿出南宫静女赐的令牌:“此令牌乃陛下所赐,是真是假,姑娘带我过去一问便知。”
谷若兰接过令牌,再三打量丁酉:“大哥正在午睡,你在这儿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丁酉:“请。”
片刻后谷若兰回来了,停在丁酉面前打了一个万福,一双耳尖儿泛红,不好意思地说道:“小女子眼拙,唐突了先生还望不要介意,大哥已经醒了,请您进去。前几日刚下过雨,风中夹着湿寒气,大哥不能来迎接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