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你。”
南宫静女:“二哥!你的手流血了!”
“在下匆匆行路冲撞了公子,不知是否要到医馆去看一看?”
南宫姝女:“无妨,这点小伤我回府自行处理即可。”
“既如此,就此别过。”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书生如脚底抹油似的逃走了,愤愤道:“二……二哥!你就这么放他走了?”
南宫姝女:“人家并非故意,或许是有急事。”
不是故意的?会吗……?
南宫姝女:“听口音那人并非京城人士,再看他衣着朴素又背着箱笼,很有可能是进京赶考的士子。京城的医馆诊金不菲我们又何必为难他呢?”
听完二姐的话,我仔细想了想:那人的衣着确实与自己见过的都不同,入手的触感也极为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