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鸟嘴里蹦出来的雄浑男音:
“噢你们是傻女人的朋友吗?”
“不错不错,丫头灵气柔和,小子灵气刚劲,都比傻女人优秀!”
姜小满差点一个趔趄连带着瓜籽盆摔倒。
咦?昨晚她竟然忘了把这臭鸟收回去吗?
仔细回想,昨晚璧浪说自己“困了”后便消失了,变回那只无法言语的灵雀。而她气急败坏地把灵雀抱在怀里撸毛,后来好像就这么抱着睡着了。
“哇,小满!月儿竟然会说话耶!”冯梨儿丝毫不惊,反而一脸兴奋地逗着头上的鸟玩。
白顺更是乐不可支,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木棒,戳了戳鸟肚,“月儿竟然是公鸟?廉哥还骗我说是母鸟呢!”
姜小满暗自舒了一口气:也好,至少他们还不知道月儿的事。
她竭力保持微笑,不多做解释,走过去直接伸手一抓灵雀毫无防备地被她像拎鸡一样倒提着尾巴吊了起来。
“嘎嘎”灵雀一边扑腾一边叫骂,姜小满根本不理它,只冷冷吐出一个字:“回去!”
这一声令语掺着灵力,契约之力瞬间生效,灵雀再不甘也无法反抗,只得一边咒骂一边被强行封回了她颈间的玉饰中。
姜小满直起身拍了拍手,脸上的微笑仍不变:“是寄识附身。”
“噢,这样。”两人似懂非懂地点头,虽然一脸的不信,却也无从质疑。
冯梨儿舒了一口气。
她握住小师妹的手,道:“小满,原本我真的很担心你,可看你现在这活泼自在的样子,倒显得我多虑了。”
姜小满抿唇微笑,乖巧点头。昨夜,她确实因为心情烦闷而辗转难眠,但说来也奇怪,睡一觉起来竟忘差不多了,加之今早被那只臭鸟吓了一跳,现在倒是全然忘记昨日有什么心事了。
白顺皱眉,一边敲着石桌一边问:“那,我这绝密消息还听不听?”
姜小满眨了眨眼,未作回答。她心中思忖,自己一向不是那种对什么都充满好奇的人,若是这消息太绝密,听了反倒可能招来麻烦,倒不如干脆不听。
冯梨儿见她无动于衷,贼兮兮地凑近道:“听不听?可是关于凌二公子那位未婚妻的消息哦!”
“听!”姜小满即答。
再瞧冯梨儿的表情,分明写着:瞧你就这点出息。
姜小满嘟着小嘴,却也不争辩。毕竟,她确实对这文家三小姐心存几分好奇,而且,听听又无妨,何乐而不为呢?
“来了。”白顺坐定,眉毛一扬,故作说书状,“那我可要开讲了!”
姜小满规规矩矩坐好,双手放膝,洗耳恭听。冯梨儿则摸了盘中瓜籽,嗑了起来。
白顺娓娓道来:“我呢在文家有个好兄弟,那人啊,平时就爱打听些小道消息,嘴巴闲不住。有一次就与我说,凌家那二公子屡次找借口逃婚,都逃了有两三次了,惹得文家上下很不高兴,派人去岳山讨说法都讨了好几次。听说,这事儿两家都下了禁令,不准外传,丢人!”
他说到最后那“丢人”两个字,特意拔高声调,语中尽是揶揄。
冯梨儿冲姜小满挤眉弄眼,笑道:“小满,这下你开心了吧?你瞧,你还有机会!”
姜小满不理睬她的调侃,专心听着,面上却是困惑重重,“为什么呀?”
在她印象里,凌司辰是个恪守律令又看重名誉的人,婚约既定,他当不会做出此等推诿之事。
“谁知道,兴许人家凌二公子就是不喜欢文三小姐呗。”冯梨儿嗑着瓜籽,嗤了一声。
白顺却是摇了摇头,伸手叩了叩石桌,表情颇为正经:“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我听说,那文三姑娘生来灵气残缺、六识薄弱,连聚气为力都不能,仙门里说她是个‘废人’。这事儿你们说,搁谁心里能痛快?却也不知,这凌大宗主为什么要给凌二公子找这么个亲事。”
冯梨儿也附和道:“对呀,据说这婚事还是少年时就定下的。凌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