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不想动,只是方才坐起来那一下,便感觉浑身筋脉如撕扯一般。

每次都是这样,这怪病后劲不是一般的大。

正因为如此,她这几年倒是都活得小心翼翼,能不开口就决不开口,能几个字说完便决不说一句话。

“你这病确实古怪,从未有所耳闻。”凌司辰手托着下巴,微微蹙眉,“不过,为何先前与我说话便无事?”

姜小满默不作声,白皙的手指紧紧绕在一起。

她哪里知道!亏她还真以为痊愈了呢,白高兴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