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一天都会瞒着家人偷偷前去。
还有杏儿,原来她生前常常被岑远轻薄非礼。
岑秋外出教学的日子,岑远甚至会拉她去侍寝,杏儿受尽百般委屈,却只敢将这事偷偷告诉岑兰。
所以杏儿的首饰在岑远手里她丝毫不意外。
岑兰哀叹一声:“姐夫生性风流我姐姐也是知道的,若是杏儿将此事闹大,只怕姐姐为了保岑家面子,将她赶出去。姐姐在外刚毅果决,在家却优柔寡断、常受姐夫摆布,我也无可奈何。”
“畜生!”姜小满骂道。
也难怪杏儿明明是岑秋的丫鬟,却将命牌交给了岑兰。
这样看来,那日杏儿房间里的移动痕迹,想必便是岑远在找那些首饰,和诡音也全无关系,线索似乎又断掉了。
只是,为何他要将那些首饰埋起来?
凌司辰静静听完岑兰的陈述,似乎是在琢磨什么。
他有个习惯,思考问题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用手轻轻刮自己的下巴。刚才他又那样做了,姜小满便觉得他应当是想到了什么。
他问道:“二姑娘,你去神龙庙是九月廿三,张仲遇害则是九月廿四。”
岑兰点点头,“没错。”
“廿三晚上你回家之时,可有发现家中什么异样?”
岑兰仔细想了想。
“要说异样的话,那天确实发生了一件事。”
“何事?”
“那晚庄里进了小贼,盗了我房里的一些首饰。那些首饰并不贵重,所以也算不得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