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看了看他们,又看了一眼地上哀嚎的两人,头向里一偏,道:
“进屋说。”
凌司辰脸上两块淤青,嘴角一丝血痕,但好在都是些粗浅皮肉伤。荆一鸣手上沾了药膏,一边给他涂着药,一边喃喃道:
“前几次你都忍气吞声的,今儿怎么忽然爆发了?”
“再不爆发,扬州的事他们能阴阳怪气到明年。”凌司辰淡淡答道,抬起手,“嘶,轻点儿。”
涂药的人一置气,“你自己擦!”
白衣少年接过药膏,也不说话,自己涂了起来。
姜小满搬过椅子,坐在他对面。
“我帮你?”
“别我怕你了。”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笑了笑。
荆一鸣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