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上青紫斑驳的扼痕。
她自已没注意,倒是燕珩,眼神顿时沉了沉,大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儿,“这是怎么回事?”
傅嘉鱼小手被男人灼热的手掌紧握着,眸光无辜,低眸看了一眼,脸上便隐隐发热。
她将自已今日在承恩侯府外与傅双笙发生口角的事说了一遍。
倒也没说自已手上有多痛,只弯起眉眼,对男人道,“徐公子,我那样做,应当是对的吧?”
燕珩被小姑娘小心翼翼的眼神刺得心脏揪了一下,转身出去取了瓶药膏过来,低头为她擦药,“你做得很对,没必要在心底自责,反而是他这个做兄长的对不起你,若你今日妥协,换来的只会是他们的变本加厉。”
傅嘉鱼终于松了一口气,压在她心头那块巨石,轻而易举便被男人一句话移开了去。
“那就好,不枉费我今日花重金买下的这幅画。”
小姑娘语气颇有几分得意,精致小脸,微微带笑,难得生动鲜活。
燕珩眸光瞥过放在她手边的那幅画,一面替她抹药,一面轻笑,“高土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