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睡着的已经记不清了,只醒来时浑身酸疼得很,身下已经擦洗干净上了药,在那事儿上某人一向极为妥帖,毕竟他最热衷不过。
这两年,两人在夫妻敦伦上十分和谐,有时候她想发脾气都没处发。
已是九五至尊的人,下了朝回到她殿里,还跟个毛头小子一样将她哄得团团转。
她无奈的穿好衣服,看来想清静两日是不可能的了。
才用完早膳,阿辞虎头虎脑的跑过来要母后抱,她弯下腰去,差点儿没将孩子摔在地上。
她气得揉揉腰,“都怪你父皇。”
小家伙扬起那张与某人如出一辙的小脸儿,奶声奶气的说,“母后,父皇怎么欺负你了,阿辞替母后出气。”
傅嘉鱼瞧着小家伙的脸,实在喜欢得紧,揉啊揉,小家伙也不生气。
她眸子一转,“好,有阿辞在,看你父皇今晚怎么偷吃。”
小家伙一听,小鼻子一皱,“啊?父皇背着我和妹妹偷吃么?他吃了什么?为何不告诉阿辞和妹妹?”
他板起小脸的样子像极了燕珩,这么个缩小版的燕珩实在可爱得要命。
傅嘉鱼没忍住在小家伙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尴尬的转移话题,“小年年呢?还没起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