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别的心思。
后来想想,太子殿下何种人物,又怎么会看得上她?
她定是想太多了,“太爷爷,阿兄,你们相信我,我与太子之间清清白白,他赐我信物,其实就等于给徐公子信物,我一个闺阁女儿家怎么会无事随意进出东宫?想来,这东西是为了方便徐公子行事的。”
谢老太爷呷了一口热茶,慢悠悠的盯着小姑娘坚定的眼神,半晌,笑了笑,“太爷爷不是不信你,我老头子这把年纪了,早就该入土的人了,你既想赌一把,那太爷爷就拿命陪你去赌。”
他顿了顿,笑呵呵道,“你也不用怕,同你阿兄和吴掌事去做吧。”
老人家风轻云淡的语气,却给了傅嘉鱼无限底气与勇气,她眼眶有些发热,“太爷爷,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谢老爷点点头,笑说,“喝茶。”
傅嘉鱼腹中怀有孩子,大夫说过,孩子还没完全保住,喝药时不能喝茶。
她轻轻抿了一小口,弯起笑眼,“喝茶。”
……
回沧水阁后,谢流年仍在絮絮叨叨。
“你怀孕的事,我让他们瞒下来了,大夫我已经安排在沧水阁里,这些日子,他就一直住在这儿,专门给你保胎,你自已也要小心些,莫要随意走动,注意休息,没有别的要事,就只在家中吃喝玩乐,无聊了就让老三老三小五小七来陪你说话。”
傅嘉鱼在罗汉床上坐了,与他插科打诨,“我怕谢流玉毒舌嘴贱气我。”
谢流年便道,“那就不让他来,闻春和老三嘴皮子利索,你多跟他们说说话。”
傅嘉鱼想叫他别忙活了,“好,阿兄,你也要多来。”
谢流年吩咐人将送来的东西摆在箱笼里,比月落和疏星还要贴心,等众婢退出大堂后,才得了闲暇,坐下来,“我是自然要来的,别忘了给你夫君去信,你想好回东京的时日,到时我和老三跟你一起回去,等在京中整顿好了,再将谢家其他人接入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