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为爷好……”
李祐冷呵一声,语气晦暗不明,“呵,她那是自甘堕落。”
朱方硬着头皮道,“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爷便饶了江姑娘这一回吧,她身体弱,若跪出什么病来,心疼的还是爷您自已。”
李祐冷冷瞪他一眼,没说话,拂袖离开了春风巷。
“一日夫妻百日恩。”傅嘉鱼讽刺一笑,“好个一日夫妻百日恩。”
在那噩梦里,她嫁给他两年,他不爱她,不护她,不宠她,任由她被宋氏折磨却只当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李家祠堂是她最熟悉的地方,每次一跪,便是一整夜。
她多希望能看到他来看自已一眼,看一眼她这个世子夫人,在国公府里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可他呢?
傅嘉鱼淡嘲,只怕他那时还在江畔月的床上,与她耳鬓厮磨罢。
现在想起这些,她已经感觉不到痛苦了,只觉得自已愚蠢,怎么会喜欢这样一个男人,又怎么会对江畔月抱有期待。
她深吸一口气,眸色微冷,撩起裙摆,“走,下车。”
主仆三人下了马车,莫雨立刻将伞打开,将两个姑娘护在伞下,“少夫人有什么吩咐,尽管告诉我。”
“一会儿,你听我命令。”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