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阴狠笑道,“不会,我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那禅房外守着傅家的人,傅嘉鱼她就算想跑,也跑不出来。更何况,我还留了一碗药,现在就端过去,直接喂她嘴里,到那时,她还想做贞洁烈妇,绝无可能!”
疏星跪在底下,声音颤抖着,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傅姑娘,烟姑娘……奴婢的事儿已经办好了,可以先放了我弟弟么?”
傅双雁不耐烦的冷下脸,“着什么急?等你家主子与三哥成了好事儿,我自会放了你那病秧子弟弟。”
疏星心口揪得死死的,眼眶通红的趴在地上,急切的抱住傅双雁的大腿,“傅姑娘,求你了,求你放了我弟弟!我弟弟是无辜的,他还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傅双雁一脚将她踢开,眼底尽显嫌恶。
还是李晚烟拦住了她,嘴角微翘,“雁姐姐不必急着处置这个婢女,她是傅嘉鱼的心腹,一会儿你将她带过去,让她亲自喂傅嘉鱼喝药,岂不是更能杀人诛心?”
傅双雁恍然大悟,兴奋道,“也是。”
说罢,让贴身侍女银翘将那剩下的药碗端上来,然后又冷脸叫疏星跟上。
疏星身子颤了颤,神情迷惘,绝望又无力。
可为了弟弟,她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勉强从地上爬起来,跟在傅双雁身后。
她们这事儿做得并不光彩,不敢大动干戈,引起注意。
因而这一路上,只有傅双雁和她的贴身婢女银翘两个。
傅双雁亲自提着食盒,银翘手里挑着一盏豆灯。
光线昏暗,几人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疏星,还不快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