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珩目光深了深,长久以来平静无波的心湖微微荡漾,“原来在昭昭眼里,燕珩是这般厉害之人。”
“他再厉害,也与我无关紧要的,我心里只有夫君你。”傅嘉鱼怕他吃醋,主动坐到他身侧,循循善诱,“夫君,我知道世人都不敢再提徐皇后,可我娘亲与徐皇后交好,将她当做亲姐妹一般对待,后来甚至将她当做自已的亲人。娘亲不会看错人,徐皇后不是坏人,她的儿子燕珩,也绝不是池中之物。”
燕珩道,“可我却听说,他身中安氏之毒,已经命不久矣。”
傅嘉鱼笃定道,“他不会死。”
燕珩自嘲,“昭昭如何能确定他不会死?”
连他自已都拿不准的事,她一个从未见过“废太子”的人,是怎么有底气说出这种话来的?
傅嘉鱼眸子轻转,笑得甜美,“自然是因为他天赋异禀,乃天定之人,老天爷当然会保佑他平平安安,健康长寿。”
总不能告诉徐公子,她看过人生话本儿,燕珩就是下一代大炎天子吧?
“总之,他不会死,还会活很久,而且一定会是个明君。”
她越说,眸光越亮。
“夫君,我赌他能夺回天下。”
燕珩目光深邃,倒也不置可否,只是大手覆在她不盈一握的腰间,手指缓缓收紧,“那昭昭要怎么做?”
傅嘉鱼道,“我有泼天巨富,助他起势,轻而易举。”
燕珩抬眸,“那你要如何去找他?”
傅嘉鱼懊恼道,“这件事,我会想办法,今夜我与夫君说起此事,夫君,你怎么看?”
燕珩顿了顿,“我”
傅嘉鱼满眼期待,“我们夫妻一体,夫君无论如何也会与我一起,支持我,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