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寸,从未主动要求过什么,起初她在我身边,只是陪我说说话解解乏,我们之间干干净净,清清白白,她也从来没有勾引过我。”
傅嘉鱼胸口微疼,苦笑,“是吗?”
李祐神色冷峻,“她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却从来没说过要与你争的话,安分守已的留在春风巷,从不踏足外面。她一生所求无多,只求一个安身立命的庇护所罢了。我为她置办了宅院,只是想给她一个住的地方,即便后来我与她……我也从未想过让她做我的妻子。本来冠礼之后,你我大婚,我已经做好了打算,会与你坦白江氏的存在,然后再将她接进国公府来做个妾侍,又或是通房,又或是辟府别居,总之不会让她到你眼前惹你不高兴……至于国公府少夫人的位子,昭昭,它永远是你的。”
傅嘉鱼讪笑,目光微凉,“那我应该还要谢谢她?”
李祐眉心皱了皱,似乎对她的阴阳怪气很是不满,“昭昭,我一向觉得,你很懂事。”
瞧瞧,他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说教模样。
傅嘉鱼自嘲一笑,“是啊,我很懂事,懂事得被你们全家上下欺瞒两年,还傻乎乎的将谢家钱财双手奉上。你说要她入府做妾,却没想过我答不答应?你说让她辟府别居,我且问你,李世子,辟府别居的钱财从哪儿来?”
李祐脸色僵硬了一瞬,薄唇微抿,修长至极的凤眸好似名家大手底下的画儿一般,是如此精致,却又如此冷漠疏离,“昭昭,你我从小一起长大,十一年青梅竹马之情,你连我的话也不信?”
傅嘉鱼淡笑,“不,我信。”
李祐神情微松,愉悦了几分,“那就好,跟我回家。”
傅嘉鱼压住心底难忍的疼痛,冷道,“不。”
李祐不敢相信的凝眸,“为什么?我已经向你道了歉,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难道你还要我跪下来,求你回去?”
傅嘉鱼看他一眼,“我要你跪,你便会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