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不屑一会儿功夫,眼前的少女就已脱力,其实早前就已感知她体力枯竭的厉害,没想到硬是撑到了现在。
他低下头,凑过去,并不是为了亲吻,只是想闻一闻。
而她如临大敌,曲肘抵在两人胸前,又偏过头去,最大限度拉开彼此的距离,可那白皙的鹅颈,玲珑的耳垂,都令他越发兴奋。
虽然今日破城,亦不能令他快慰,可眼前这个少女,却难得的调动起他全部的兴致,他暗忖,许是太久没有女人了吧。
“传闻世间有三宝,漂沙的籽玉,上凉的马,还有……”大掌顺着秀致的曲线滑下去,罩在那玲珑的臀上摩挲,复又轻挑一笑,“西且弥的女人。”语毕,似乎再无兴致和耐性与她周旋,一把将她推上土炕,不顾她的挣扎,撕扯起她的衣裳。
轻薄的衣带抽出,一手捉起她的两只手腕缠来,女人的衣服繁复琐碎,他哪里有耐心为她轻解罗衫,三两下便扯碎了。
整个过程中,银牙几乎咬碎,南漪动用全部的力量才遏制住几欲脱口的哭喊,如今落到这步田地,呼救无门,求饶除了让自已更加卑微、令他更加得意兴奋,不会有任何意义,如今她竟盼望他快些,再快些,若是个噩梦,只盼早一点醒过来罢。
可是他却又慢下来,就着窗棂漫进来的月光,静静地打量她。
一身的奶白皮子,纤细却又不单柴瘦,玲珑玉鸽俏金桃,修长美妙的四肢,两只脚踝各拴着一条细密可爱的银铃,动作时,似春泉叮咚,一吐一纳间,活色生香,仿若坠入人间的肉身菩萨,引人堕入轮回而不自知,纯稚又妖冶。
她应该是怕极了,胸口喘息不止,精致的花颜布满了惊恐,仿佛经凌霜摧折后的腊梅。
修长指尖在其上游走,他贴近她,又闻到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香味,不是花香,亦不是别的什么香料,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一种味道,独独属于这个少女的。
他与她纠缠,脑海中滑过一个念头,不知自已可是也沾染上了。
第8章 玉碎
他单手将她的双臂推至头顶按住了,衣衫残破,几不附体,他的目光猖狂放肆,仿佛一刃刃凌迟着她的身体,于是再忍不住,扭动着,挣扎着,呜咽抽泣起来。
想是哭的他不耐烦,敲了她几处大穴,方才还踢腾的双腿又绵软下来,她自小习医,懂得这几处的关窍,因而越发绝望,抽噎得几乎窒息。
“头一回?”他凑近她的耳边低喃,听她哭的凄惨,强抑着不耐道,“女人都要经这一遭。”
“放开我!别碰我!我要杀了你!”南漪仿佛钉住翅膀的蝴蝶,目眦尽裂,如今浑身上下能调动的,唯有这张嘴了,此时恨不得咬下他的一块肉来,她从未这样恨过一个人!
谁知这话竟惹得他大笑起来,“想要我命的人多了,无妨再多你一个。”
他彻底没了和她周旋的耐性,直起身脱了衣衫,见她羞愤的连脖子都红了,耳珠子仿佛滴血琥珀,再忍不得,饿狼似的扑咬上去。
手上的触感最为直接,柔嫩的不可思议,他微微皱眉,难得生出一丝怜香惜玉之心来。
南漪在他摸上自已时几乎晕厥,此时吓得连哭都哭不出声来,一口气吊在喉咙里,缓了许久才咽下,隐约觉着,自已怕是活不成了。最后疼的浑身颤抖,连牙关都咬合不住,再无一丝力气抵抗,她不知道自已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这寮房没有燃灯,可今晚的月色出奇的好,冷白的凝光撒在他的侧脸,明明是那样好看的人,可正在做着禽兽一般的事。她想,原来禅奴说的是真的,凉人到了夜里是要化兽的。
南漪的天地瞬间崩裂,世间万物都仿佛静止。
她高高扬起颈子,眼前凝成一层雾气,她想,自已今夜要死在这里了。
一丝嫣红落在灰白的褥子上,像夏末随风辞柯的落英,一切都止于最美的那一刻。
可见她疼得几乎半死,他也终是发了些善心,忍住高涨的欲望,略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