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行吗?你把我当成?什么?玩具吗?有人像你这?样做的吗?你要把我玩死?吗?”
殊不知这?几个问题把某人给问爽了。
“我没有。”
陆或雍见他脸色还那么苍白,心疼得不行,想上床抱抱他。
谁知被识破意图。
“滚下去,谁让你碰我了。”顾知煦蹙起眉头,很不高兴地推他下去床,推不动就加上腿想踹他,结果又扯到腿与下半身,他痛得人都麻了,盯着天花板流眼泪,又气不过,攥紧拳头在床上捶了两下:“……陆或雍!你不是人!!”
痛得半身不遂,最终实在是难受,胳膊挡住眼皮,眼泪就顺着脸颊滑落。
……怎么可?以这?么大,太吓人了。
身体仿佛还残留着濒临绝望却又伴随着强烈兴奋的余感,疯狂得令人在欢愉中窒息。
现在都不是婚姻破裂的问题,而是他也破裂了。
之前?还说只?要陆或雍行了就不离,可?是现在行了尺寸不合适还能?继续吗?
他很害怕。
陆或雍坐在床边,见他又哭了,心里也很清楚顾知煦的脾气,知道?这?件事就是他的不对,是他的焦虑影响了他们俩之间的感情,他也有在努力的缓解,却很难跟自?己的尺寸和解。
如?果不是顾知煦跟自?己离婚的事刺激他,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决这?个问题。
尽管事情被他弄糟了,顾知煦还是害怕了。
尽管他知道?哄好顾知煦可?能?需要很长时间。
这?家伙真?的很难哄。
有多难追就有多难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