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她的眼睛呢,后来才看到颈环……”

沈清棠勾着唇角,笑容无懈可击的目送几人离去,然后背过身摸了摸自己的脸。

“笑的嘴角好疼。”

然后跟纪念感慨一句:“顾修远可真不容易啊,每天都要这样跟人说话。”

纪念深有感知地点点头。

“毕竟世界上能像我们舟舟那样,见谁都没有好眼色的,还是太少。”

沈清棠拉了拉她的手,失笑道:“纪叔叔当然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