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大笔回来,不然,前期酒楼宣传就这么洒银子,她哪里承担得起哟!

既然方针方案决定后,陈念莞就将这三道吃食传授给了柳云,让她去教六位厨子,自己则去找了何木匠,让他们先做五百个竹筒水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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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一到,张二郎便与陈念蹇跟曾四出门,一道去了范府。

张二郎是第一次过府拜见范侍郎,范侍郎却不是第一次听说过张二。

范侍郎知道远在抚宁县的老父亲新收了一个弟子,也收到父亲托其照看的信函。

其实,不用父亲提点,范侍郎亦是知道的,自父亲门下而出的举子,将来有幸入朝做官,自然而然地,会被视为与己一派。

在朝堂,入仕为官,单打独斗根本走不下去,但若前有前辈提携,后有同行扶,那便是资本。

范侍郎当初也便是靠着父亲的人脉,进了礼部,利用经营多年的关系,又有范山长自我牺牲为其铺路,才年纪轻轻做到了现在这个位置。

如此这般,跟自己同一阵营的同僚是越多越好。

前些时候陈念蹇与曾四上门求见的时候,范侍郎跟他们俩打听过张二郎的事。

父亲在信里提过,张二郎是救了自家彻哥儿的救命恩人的陈鸣之女的夫君,有这层关系在,即便张二郎乡试排名并不如陈念蹇跟曾四,他对张二郎亦不免格外看重。

得知他在梅麓书院因坠马后养伤,退学在家自学,不免叹惋,甚至还派过管事上门送过一些滋补药材,得知并无大碍,这才松了口气。

如今第一次见到了张二郎,见他俊逸清朗,气质非凡,倒是有些明白为何父亲没将陈念蹇与曾四收入门下,反而收的是这个张玉郎。

单看他平素并无任何特别出彩之处,却能顺利过三关斩五将,甚至与一向勤学苦练的陈念蹇一般考上举人,便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