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玄机?”

“那抚宁县的经魁陈老爷,还有其他两位同样是抚宁县出身的秀才公也中举了,是,张老爷跟曾老爷?在乡考的时候,他们的家眷都拿过那啥杆子,说是逢考必过的护符?”

“啥杆子?那明明就是甘蔗!”另外有人解释,“可真是奇了怪了!当初说这话的,有人认出来了,是糖水铺的陈东家?”

“也是这河粉店的东家啊!”

“对啊,陈东家说,那甘蔗是护符,能,能逢考必过?”

“可不是,三根甘蔗,三位举人老爷,不可能是巧合吧?”

听了一嘴子闲话的二舅母僵硬地转过身子。

明明是四根甘蔗,应该有四位举人老爷才是。

她想起来了,当时,她从贡院直接回河粉店,把甘蔗放后厨了。

“你们,谁见着我那日拿回来的甘蔗了?”

“啊,甘蔗?”柳风搔了搔头,“哎,我吃了啊!”

二舅母直直地看着柳风,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随手抄起一把筷箸就去抽他:“你这个疯崽子,你大哥的举人老爷,原来是被你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