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柳氏却吓了一跳,龟苓膏卖出了二十二份,就有二十二两银子,另外还有其他糖水跟饮子的进项,也有十三两三百二十文,统共加起来就是三十五两三百二十文。
这么看,虽然跟河粉店里的营生比起来,缺少人气,也缺少食客,可实际上,没有额外的揽客,也没有需要大声叫卖,只招待少量的客人,却赶得上河粉店的进项。
在糖水铺这头,是安安静静地就能赚到银子啊!
柳氏这时候才彻底对大女儿信服了。
“阿娘,不急,今儿才第一日呢!”陈念莞看着攥着账本的柳氏,这么笑嘻嘻道。
可不是,光龟苓膏的成本就差不多一百二十多两了,做的糖水不翻倍赚回来,可回不了本。
况且,她糖水铺不仅卖糖水,也在推销自家的冰铺。
来糖水店花销得起的食客,家里肯定是银子不少的,那自然也是城里冰铺的主要消费对象,家里头自然少不得会用冰的。
但是,能像她的糖水铺这般大肆消耗用冰么?
不说糖水铺所有食物都是冰镇冷藏的,便光为了让店子里温度降下来,她就使用十二个大大小小的冰鉴那专门定制的木盆木桶,装着冰当做摆设放在店面各处呢。
府城能像她这么大肆挥霍冰块的,她算是独一家了吧?
谁让她坐拥一个冰窖,又能随时制出无限供应的冰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