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着方天画戟去为貂蝉出头的模样。

貂蝉一摸脖子,发觉是那条被剑刃割出来的细小血痕,已经结疤了,用不了几日彻底好利索,说不准连疤痕都不会留。

她倒希望能留下一道疤痕。日后她每每对镜梳妆,都能看到才好。

“妾此次来,乃是向将军辞行。”貂蝉直接干脆,毫不拖泥带水。

她了解吕布,拐弯抹角说话,吕布根本听不懂。

吕布如遭雷劈:“什么?”

处得好好的,怎么就不处了?

“妾要离开洛阳,日后恐无法与将军相见。”貂蝉柔声安慰吕布,“将军英俊勇猛,世之伟丈夫,何患无美人仰慕呢?”

“是不是陈昭威胁你?”吕布绞尽脑汁,也只能想到一个可能。

哪怕知道陈昭不好对付,吕布依然怒气冲冲要去找陈昭给貂蝉讨要公道。

貂蝉连忙扯住吕布衣袖,“与昭侯无关,实在是……”

貂蝉下意识又想说谎安抚吕布,眼神落在心急如焚的吕布脸上,心中又一叹。

“妾与将军不合适。”貂蝉说了实话,“将军之女,只比我小三岁,貂蝉虽柔弱女子,却心烈无比,不做人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