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

炭治郎:“……”

真田:“……”

真的好无语哦。幸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亏他刚刚还期待了一下,结果……

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想了许久,捂着额头,憋出一句话:“资料显示,这就是他最近练习的切球吧。”语气里带着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不确定。

被切成两半的球落在了善逸的球场,自然,分是算给了真田的,而得分真田却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觉得有多开心,心里堵了一口气,越是打球越是气。

“我怀疑待会比赛结束副部长会打死他。”丸井一手挡在嘴巴旁边,和桑原说着悄悄话。

“嗯……是绝对吧。”桑原看到身后背景墙都在燃烧的副部长,脑后流下几滴冷汗。

“善逸擅长剑道吗?”幸村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炭治郎,轻声问道。

“剑道?我没有听善逸说过呢……”

“是吗……”幸村露出了有些意外的表情,“他握拍的姿势让我觉得和握剑很像,嗯,因为弦一郎修习剑道的原因,所以我多少知道一点。”

“副部长还修习剑道吗?好厉害!”炭治郎的眼睛亮亮的,满脸崇拜。

“哦?炭治郎对剑道很感兴趣?”幸村顺着他的话说道。

“嗯,因为家里传下来的刀,听说是叫日轮刀,之前看见爸爸握着的时候刀刃颜色改变了,所以很感兴趣。”灶门炭治郎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

“哇,会变色,听起来超酷的诶!”切原立刻来了兴趣,顿时就拽着炭治郎不放手了,两人约定下个周末去炭治郎的家里看看那把会变色的刀。

幸村其实也对那把刀很感兴趣,但是比起这一点,他觉得收敛好奇心观察这场比赛更为重要。

在他看来,我妻善逸是一颗未经打磨的原石,虽然未经磨砺,但已经被雷劈开粗糙外壳的一角,足以见到他其中的光彩,他极大的可能是一枚极品的宝石,但也有可能,是虚晃一枪。

毕竟,睡着的我妻善逸像开挂了一样的速度在他看来也是十分离谱的,可是,就冲着对方的这枚切球……emmm,这孩子是否有他想要的网球天赋,还不好说。

比赛结束,真田以6-0赢下了比赛,让人毫无意外……当然,前提是能忽略他对面球场那一堆堆被切开的网球的话。

真田可谓是满脸写着“开心”,黑沉沉的样子好不吓人,让一旁看戏的狐狸笑的直拍柳生。

红卷毛学长也是憋笑憋的肚子疼,忍了又忍却还是在真田路过他的时候笑出了声音。

真田一个猛回头,眼神锐利的能刀人,却吓不住这位前辈和一向以挑衅他为乐趣的白毛狐狸,只能让他们笑的更大声。

“真是太松懈了,网球部禁止大声喧哗,还是在比赛期间,你们”

“可是真田副部长啊,你的嗓门可是比我们都大。”白毛狐狸眨眨眼,丝毫不慌地摸老虎尾巴,还拔了他的胡须。

真田被他的话噎住,最后瞪了他一眼,沉着脸快步离开。

而此时此刻,我妻善逸还趴在球场上呼呼大睡,还冒着显而易见的鼻涕泡,随着他的呼吸频率一会变大一会缩小。

炭治郎叫了好半天,那鼻涕泡才破了,我妻善逸揉着眼睛醒过来,迷迷糊糊地打着哈欠:“啊嘞,炭治郎?你怎么会在我家?”

“善逸,这不是你家,你还在学校里,你忘了吗?刚刚你还在和真田副部长比赛。”炭治郎十分无奈地提醒,他指了指地上的网球,“还有,你切开的球,柳前辈说,如果下一次再糟蹋这么多球,你就要赔偿了。”

在炭治郎的回忆中,一向温和的柳前辈说这话的时候手都快气抖了。

“咦!要不要这么……”善逸本来还要吐槽,结果看到自己周围散落在地上的半个半个的网球,一整只傻在了原地,“夸张……”

“这一定不是我做的!”他躺在地上,抱着炭治郎的腿撒泼打滚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