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一个男人, 后院有几个伺候的再寻常不过, 都只是单纯为了发泄罢了,想孟松洵也不会太认真。
可为何, 他对她爱搭不理, 却对一个侍妾这般爱怜,露出从前只会对顾湘绯露出的宠溺眼神。
她竟连个侍妾都比不上吗?
素儿见顾筠眉的面色愈发沉冷难看,凑近低低唤了声“姑娘”。
顾筠眉转头看向她,唇角轻扬, 笑意温婉, “走吧, 我们去另一头采花。”
她看似满不在乎地折身往另一边走,然握在手中娇嫩的桃花却被彻底揉碎,丢落在地。
另一边,柳萋萋在马车上心满意足地吃了孟松洵买来的两个糖饼,不知不觉已回到了武安侯府。
马车甫一停下,尚未来得及下车,柳萋萋便听外头有人喊道:“你们便帮我通禀一声,我与你们家柳姨娘是挚友,我就是想见她一面。”
柳萋萋只觉这声儿有些熟悉,掀帘看清来人,不由得惊诧道:“秋画!”
秋画闻声看来亦有些意外,便见柳萋萋由婢女搀扶着匆忙下了马车,一下拉住她的手道:“你怎么来了,我不是托人带了信给你,说我过得还好,让你不必担心吗?”
“不能亲眼见着姐姐,我哪里能放心,你向来爱逞强,指不定为了让我安心又是在同我扯谎。”秋画红了眼眶,哽咽着道。
柳萋萋朱唇微张,正欲说什么,余光瞥见孟松洵,忙道:“这便是武安侯。”
秋画深深看了孟松洵一眼,局促地福了福身,便听孟松洵含笑温柔道:“外头凉,让人去你院里说话吧。”
说罢,兀自提步入了府。
在府门外说话确实不方便,他既这般说了,柳萋萋便带着秋画去了轻绯苑。
“离开了沈府,你如今过得如何?”柳萋萋边走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