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了三尺长。丫鬟捧着铜镜直夸:“二小姐这身段,陆世子瞧见准挪不开眼!”
“别胡说。”温知舒嘴上嗔着,眼睛却黏在陆重锦身上。永定侯世子抬进来的描金箱笼,比先前说好的还多出十抬,箱角都镶着金边。
“桑燕燕上个月过聘才五千两银子呢。”小丫鬟撇嘴,“二小姐这些红珊瑚摆件,怕是宫里都少见。”
温知舒抿着嘴笑,忽然瞧见三妹探脑袋:“长姐的聘礼怎么还没到?都午时了。”
“来不了啦。”温知舒扶着鎏金栏杆,“你们等着瞧......”
话没说完,二房三房的堂妹们提着裙摆上楼。温知婉盯着陆重锦的侧脸直咽口水:“二姐姐好福气,听说这些聘礼里有太子赏的御物?”
“不过是个玉如意。”温知舒故意甩了甩新打的翡翠镯子,“陆郎说太子特地赐的,让我留着传家呢。”
日头升到正当中,前院的热闹声都弱了下去。
温知舒甩着帕子往西跨院走,三房的小妹温知婉提着裙摆追上来:“二姐,大姐姐的聘礼怎么还没到呀?”
“来不了啦。”温知舒停下脚步,眼珠子转了转压低声音:“跟你们说个秘密,咱们这位大小姐啊,是天生的扫把星!”
“啊?”两个小姑娘倒吸凉气,“可大姐姐长得跟仙女似的......”
“长得好看有什么用?”温知舒掐了朵月季往鬓边簪,“知道陆首辅为何迟迟不来?”
她故意拖长调子,“要死的人,怎么下聘啊?”